如是我闻

珍贵的邮包

今天早间,我正坐在电脑前操作,忽然一声急促的敲门声传来,开门一看,是邮局送来一只小邮箱。写完签收谢过邮递员以后,返身进屋,打开邮包一看,里面放满了琳琅满目的礼物。那是女儿和外孙去欧洲旅游带回来的给我的礼物。那一件件药品,糖果,小艺术纪念品上面闪烁着我女、孙二人跳动着的深细感人的拳拳之心啊。他们深知我已老得又回到童年时代了,出不了远门,也没有多大的贪念,只跟个孩子似地,喜欢新鲜有趣的小玩意儿,一点点小零嘴儿,甚至小孩子的玩具,都能使我高兴几天。

一位朋友

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位朋友。

我的这位朋友喜欢写诗,我看不懂,但我理解朋友的真诚的一颗心。我有兴趣看了这位朋友的博文,那博文真诚、朴素、自然打动了我,我慢慢的读着,鼻子酸了,泪水竟要流出来,朋友写的故事和我所经历过的是那样接近。我在和这位朋友来往中,得到了益处。这位朋友写博客的时间不长,却比我优秀。我为有这位朋友而感到高兴。一个文豪说过:人生得一知己足矣!我想:我博客中有这位朋友,真好!

科学研究者的“读”:兴趣 必需 习惯

科学的宅男宅女可以盯着计算机,也可以老套点捧着纸质的科学期刊。

通过科学研究的刊物读原始论文和综述等文献,首先是学习的一步,是学术成长的必需;其后成为研究人员的日常工作的一部分,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对自然科学研究者来说不是例外而是常规,停止读文献之日基本是退出科学前沿之时。

一个難忘的大年初一

上个世紀七十年代末的一个大年初一,具体年份已記憶不清,我应邀在安徽淮北一位农民家吃過一顿午饭,至今尚記憶尤新。

那一年,我己在江西农村插了很多年的隊,説是接受“再教育”,實是空耗青春大好時光。眼看在江西前途無望,父母設法让我易地插隊去了淮北,以冀那里的老友帮助,我能早日脱离“上山下鄉”的苦海無邊。

迷失在爱情宗教中的女人们

晓涵曾为一家婚恋网站做情感咨询工作,她的任务就是帮助单身男女解决找对象的问题。她发起一项活动,征集单身会员到公司来,通过聊天的方式,了解他们在择偶方面的期待以及遇到的困惑,希望能够发现这些单身男女的困难所在。

花花草草都有灵性

 第一次在美国朋友家里见到吊兰,这个熟悉的,妈妈一直养在国内家里的植物,便开始走不动道儿了,向朋友请求送了一小盆还是很小颗的给我。虽然我从未独立养过任何一盆植物,但也信誓旦旦的保证把这盆小花养好养大。

除夕话祭祖

今天是农历除夕,天气清冷,空中飘着细细的雪花,如果能不时传来几声爆竹的炸响,这异国他乡就有点老家过年的气氛了。

记忆中的年三十,总是快乐而忙碌的。农家小院已被洒扫的干干净净,这里那里,还会撒一些芝麻秸秆,寓意来年生活幸福,节节攀高。母亲会准备年夜的饭菜,检查给孩子新衣服最后的针脚。贴春联的父亲,不时把我们喊来,帮着看看是否贴得横平竖直。孩子们的乐趣是聚在一起,尝试鞭炮的各种玩法。

除夕夜,雪花静静地飘……

我的老家天津真的很有意思,几乎每年的大年三十都一定要下一场大雪;漫天飞舞的雪花,纷纷扬扬尽情地飘洒,好像故意要和那些准备拜年的人们开玩笑似的;当心摔个大马趴!

小时候,我和爸爸妈妈一定要在爷爷家过完年三十的十二点,给爷爷奶奶叔叔姑姑拜过年之后才回我们自己的小家。迎新春的鞭炮在午夜十二点暴烈地响过之后,街道上弥漫着火药味的清香,伴着雪花清凉的感觉深深地吸一口气;过年啦!!

那些年擦肩而过的帅哥

年轻的时候,自己长得不咋的,但这并不妨碍我追求美的脚步。

还是少女的时候,迷上自己高中的同学。他一米八几的身高,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,让膀大腰圆的我站其身旁有了小鸟依人之势,虽然这势只有一点点,也足以让我意乱情迷。

我们是同学,两家距得也很近,我们是早恋,他父母依然是接受,待我若女儿一般。那时候大家都很文青,他爱画画,我喜欢在旁边添点词。一直深深地认为,今生是会和他携手共度,孝敬他的父母,养育我们的孩子,然后在一起慢慢变老。可是计划总也是赶不上变化,最后,大家还是一起唱:本是属于我的你,同把人生看尽,却无缘相聚,怨苍天变了心。

生活的艺术之随心所欲

生活的艺术是先贤林语堂先生的巨著,第一版是用英文出版于1937年,我辈窃用大贤的书名实属无奈,想骗点点击率而已。几十年过去了应不用再付版税了吧。不然马上换名。

“生活的艺术”是本了不起的书,之所以说了不起,是因为即使是今天读这本书仍觉得毫无过时之感。实在是小资,或小资爱好者案头必备之恩物。林先生就是小资中的大资。只可惜林先生不识时务,37年正值卢沟桥事变,国破家亡,全民抗战。山河都破碎了。日本人的刺刀都在鼻子尖前一尺之地了,还要聊一把下午茶该怎么喝才对?不被骂才真的见鬼。该骂!按毛主席的说法还要再踏上一只脚方能解恨。